想要让自己的书法作品入展,应该具备这些特征

想要让自己的书法作品入展,应该具备这些特征


  形式

  草书作品的形式主要体现在小草与章草,大草相对朴素。用色夸饰浮华、拼贴杂乱繁复的,几乎一概拿下。极个别出奇入妙之外,雅致、古色、大方、明快、妥帖、朴素,次第而下。形式如衣饰,贵能得体。

  高人雅士自然可以乱头粗服,俗客则明显不宜。因此,形式装帧设计,最好浑然无迹,如时装设计的“乞丐服”,损破、补丁都必须经过精心设计,而绝不是真的“乞丐之服”。作品的形式有可人之处,先入为主,好意顿生。

  功夫

  这是过于老生常谈的话题,很难谈出新料。中国书协的工作方针第一句就是“植根传统”,但传统不能是集字,集字仅仅是传统的躯壳。把握传统的精神,才能深入变化,才能有“入”有“出”。

  学习传统,一是写像、再是写活,妙在“似与不似之间”,不可死学。传统让人肃然起敬,但从变化与创新的角度讲,传统也可以用来质疑和批判继承,就如学“二王”、智永、赵孟頫最像,而杨凝式、米芾最活。

  功夫最重要的就是“古意”,它包含对笔法、墨法、字法、章法的理解与应用,并能书写自然流畅。能出入规矩的,自然上乘;集字痕迹明显的,很难幸免。

  情性

  性情体现在书法作品之中,往往是对规矩把握的若即若离的状态。创作中的临时起意、无心插柳,甚至神来之笔,都来源于平时学习的灵活与胆识及相应的训练,尤其是草书。

  循规蹈矩、亦步亦趋,辄如一潭死水。

  情性的介入则意味着对规矩的破坏。破坏的体量越大,情性越足。古人有“唯观神采,不见字形”之论。也体现在对于“中庸之道”两端维度的撕扯与扩张。具体落实到作品之中,有运笔绞、皴破锋;行气腾挪漂移;章法大疏大密以及结字展蹙夸张、险夷无常等等。

  而在大草中,最常见的莫过于拉长线了。虽说“雅正”是书法艺术的审美主流,但过于雅正则不免严肃呆板,有时出奇才能制胜。这也难怪许多功力深厚的老作者在评审过程中落选了。庄谐并重不失为明智之举。适当体量的“谐”是一种调剂,可以盘活通篇。

  情性需要想象力与胆识,更需要睿智地介入与驾驭。作品能现情性,离道不远矣!

  此届草书作品,不乏佳构。也有不少华过于实的,还有直接师法当代名家的,本着中国书协“多样包容、鼓励创新”的工作方针,但有可观者,初评都顺利过关。

  思想

  思想是书法的艺术源泉。一件较为成功的书法作品,一般都能折射出书者的取法对象、笔力笔性、速度空间及对于审美取向的偏好等信息。优秀的作品耐人品读,进而遥想其人,挖掘作品背后的故事。当然,将思想物化成为理想的书法作品,可能需要反复实践。

  精品的出炉必须经过反复打磨,需要“工匠精神”。我素来极不赞成所谓的创作状态必须是“一蹴而就”的模式。“若不经意”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偶然状态,不能坐等。打磨创作作品或许被夸大,但更多的是丑化与嘲讽。嘲讽书者反复打磨作品就如同嘲讽诗人写作需要寻找灵感一样。

  古训有“如对至尊”之议;书圣有“心意者,将军也”之论。持“一蹴而就”论的书者如果每一件作品都满意,那只能是对自己太过于宽容,否则,就是应付;再则,就是后悔。

  书法艺术的抽象意义与诗作十分相似,没有立意,难有佳作。唐人写诗,“吟安一个字,捻断数根须”“两句三年得,一吟双泪流”,即为写作磨稿的典型。袁随园认为,写诗要学会慢,意即才有咀嚼打磨的空间。

  非大才者,是不敢轻易“口占”的!

  古人云“意先笔后”。“若不经意”而非“不经意”。体现在书法创作之中,就是思想与技法的和谐统一,感觉如同自然迸发。如取法融合多家,或碑帖兼美;如章法虚实层峦叠嶂;如节奏韵律抑扬顿挫;或茂密雄强、或虚灵疏旷等等。

  一幅作品能成功让人感受到高级思想的搭载,想不入展都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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